[剑三][谢云流/李忘生]云壑归4(剑三李忘生在哪里)

访客 游戏攻略 2025-01-31 16:50:01 8 0 剑三李忘生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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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李婉仪在哪里

在最后一篇文章《剑网三挂件回忆红颜-最后一篇》中,落落跟踪江钱氏来到墓地,与守墓人交谈,探索故事的真相。

今日,落落将带大家继续走进这个故事,一探究竟。

在守墓人身边,我们看到了江家孙少爷江一德,他一直只闻名,不见他人。

守墓人似乎是帮助我们找到真相的向导。

在任务指导下,我们找到了李婉仪、江尚、江夏、赛飞燕的墓碑。

但是如果你小心的话,你会发现赛飞燕的墓碑旁边有一块无名氏墓碑。

带着问题,我们回去找守墓人,得到了这样的答案。

守墓者说,你认为你看到的是事实,但不一定是这样。

让我们来听一听守墓人所讲的故事。

之后我们取出李婉仪墓前染血的丝帕,交还给李婉仪。

接下来,我们听李婉仪回忆起她的梦。

落落出声安慰被困在噩梦中的李婉仪。

李婉仪表示感谢落落一直以来的帮助,要陪儿子还罪,把丝帕里的东西给落落。多次交互手帕后,出现了一行血红色的字。

李婉仪在对话中看到的对话也原来是梦,真的太好了。

变为

故事就这样结束了,我们拿到了吊坠[回忆红颜]

实装效果如图所示,这个挂件还是很好看的,但联想到任务情节,落落可能不会经常带这个挂件。

这里的任务完全完成了,但仍有许多问题尚未解释。江家的孩子是江一心还是江一德?李婉仪经历的一切都是噩梦还是现实?血字这只是开始…什么意思?

怀着一肚子的疑惑,我们来慢慢梳理一下剧情。

为方便大家了解江家复杂的人物关系,落落整理了人物关系表。

要理解这个故事,首先要搞清楚江一心和江一德,谁是现实,谁是虚幻。

事实上,在剑网三手绘版本中,人物流程出现了NPC有些图像是半虚半实的,可能是推测的NPC是否还活着。

但在重置版的任务中,所有NPC它们都是实体状态,不能根据这种情况来判断,所以我们只能通过情节和NPC推断话语。

守墓人口中,这里阴气重,活人不宜踏足,容易产生噩梦。李婉仪受阴气影响,受伤后陷入噩梦,被困在其中。

可以用这句话NPC分为两个阵容。

第一阵容是被困在噩梦中的李婉仪、江尚、江夏、江一心、江钱氏、赛飞燕。第二阵容是现实中的旺财、守墓人、江一德。

对于江一德,落落整理了其他事情NPC对他的印象表:

从表中可以清楚地看出,李婉仪、旺财、守墓人肯定江一德存在。赛飞燕和江钱氏言辞模糊,江夏坚决否认。

结合江一德的故事,落落做出了大胆的推论。

母亲李婉仪带着年幼的江一德跳下悬崖,但都没有死。

李婉仪受了重伤,变得浑浑噩噩,而江一德摔倒了,变得愚蠢。以江钱氏为首的江家人觉得一个愚蠢的孙子很丢人。他们把李婉仪带到墓地,交给守墓人照顾,并以统一的口径否认了江一德的存在。

因此,情节中有六个人对江一德是否存在的矛盾。至于江一德的结局,他可能像他的亲戚一样死了,埋在未知的坟墓里。

对于江一心,落落也整理了其他NPC对她的印象表:

大家对江一心的态度都很奇怪,全是恐惧或恶意。

有两种猜测。

首先,江一心是江夏玷污李婉仪清白后李婉仪生下的女儿。结合剧情,江家似乎都不是活人。也许江一心是一种类似鬼胎的存在,所以人们肯定她的存在,但他们害怕她,江一心对江家充满恶意。

但这句话很难解释为什么江一心要亲近江尚的父亲,总是打她,让玩家采花束取悦父亲。因此,落落更倾向于第二种猜测。

第二种推测是,江一心是李婉仪在断崖状态混乱之间,受阴气影响萌生的实体化心魔。

因为儿子江一德想要一个妹妹,李婉仪的心魔以女儿江一心的形象出现。不难解释江一心对江家人的奇怪态度。

李婉仪一直认为自己无能,无法留住丈夫的心。江一心恨李婉仪,其实是李婉仪的自我厌恶。只要李婉仪一天救不了丈夫的心,这个恶魔就会一直折磨李婉仪。

对江尚来说,李婉仪虽然被背叛抛弃,但仍深爱着他。因此,即使江一心挨打,也要取悦江尚。

江钱氏长期鄙视和压迫李婉仪。事实上,作为儿媳,李婉仪无法抗拒,只能全心全意地为她服务。因此,作为一个恶魔,江一心要以孩子的身份报复她,把江钱氏心爱的手镯扔进毒池。

李婉仪对赛飞燕充满嫉恨却又羡慕她能抓住江尚的心,所以江一心把赛飞燕称为妖精老女人,但又想从赛飞燕的肚子里生出来。

江夏玷污了李婉仪的清白,面对心魔自然是害怕的,把江一心妖物也就不足为奇了。

落落在观察江一心的时候,看见她一直在唱儿歌。

金吾有很多解释,一是传说中代表财富的龙,二是金乌,传说中的三足神鸟,三是禁军,卫军。

从个人角度来看,这里的金吾应该指金乌,与大老鼠相对应。《汉书百官公卿表》颜师古注︰金吾,鸟名也,主辟不祥。

结合以上推论,金吾是指金乌的设定:江一德是李婉仪的真儿子江一心是李婉仪坠崖陷入噩梦后心魔的化形,整理出这个任务完整的故事线。

朋友们可以结合之前的任务情节,了解李婉仪这个可怜女人的故事。

李婉仪原本是洛阳书香门第的女儿,但不幸的是,她的家庭正在中落。成年后,他与江尚相爱,加入江家,成为江家大夫人。然而,由于家庭背景一直不受婆婆江钱氏的喜爱,他遭受了各种磨难。

弟弟江夏对李婉仪有很好的想法,弟媳出身教坊,经常勾引江尚。幸运的是,江尚和李婉仪感情很深,有一子江一德。

安史之乱爆发后,江家逃往长安,途经枫华谷,看到乱葬岗上有空房屋,便借此机会。

但是这里的乱葬岗阴气很重,是阴阳混乱的地方。陌生人贸然进入这里,容易受到阴气的影响。受阴气影响,江尚未抵挡住诱惑,与赛飞燕混在一起,李婉仪发现了他们的私情。赛飞燕讽刺李婉仪,让李婉仪让丈夫走。

李婉仪长期以来一直受到婆婆的压迫、丈夫的冷漠、丈夫的觊觎和嫂子的挑衅。多重压力打败了她。她认为她不知道自己的美德,因为她的过错导致了不幸。

因此,他把自己和丈夫见证的吊坠回忆红颜藏在手帕里,带着儿子江一德从悬崖上摔了下来。这里的悬崖坠落认为,有些李婉仪对生活没有希望,对死后上帝惩罚恶人的渴望。

坠崖后,李婉仪和江一德并没有死,只是一个神志不清,一个从此傻傻的。

愚蠢的江一德被祖母江钱氏抛弃,被带离李婉仪,交给守墓人看管。李婉仪在清醒混乱中陷入噩梦,受阴气影响,心魔实体化为江一心。

惩罚恶人的推论源于江一心唱的儿歌。一二三四五,梦里找金吾。金吾找不到,只有大老鼠…”

李婉仪渴望自己死后,上帝会惩恶扬善,让伤害过她的恶人得到恶报。然而,在李婉仪深陷的噩梦中,没有三只神鸟能辟不祥,代表光明。只有阴气化的魔江,也就是代表黑暗和邪恶的老鼠。

在阴气的影响下,李婉仪在噩梦中用血腥残忍的手段报复。

李婉仪找不到儿子,每天都在四处寻找。赛飞燕羞辱李婉仪失去儿子,无法束缚江尚的心,迫使她放弃丈夫。在纠缠中,李婉仪用金钗暗杀赛飞燕,然后金钗摔倒摔坏了。

突如其来的江一心让江尚怀疑李婉仪的忠诚想杀李婉仪,李婉仪有口难辩,推搡中江尚的刀不小心刺伤了自己,失血而死。

惊慌失措的李婉仪想去找婆婆,却因情绪不稳被江夏哄骗玷污,在失去清白的过程中被江夏拉到肚兜里。

李婉仪想同归于尽,给婆婆喝了砷汤,又给江夏做了一桌下毒的丰盛饭菜,毒了江夏。

但在杀死了所有人之后,李婉仪的噩梦并没有结束。她无法忍受巨大的打击,选择忘记一切,只记得找到失去的儿子江一德。

心中的悲伤使她不停地哭泣,吸引玩家帮她找儿子,开启任务的初始故事。

李婉仪忘记了一切,只知道让玩家帮她找儿子。

虽然江的其他家庭都死了,但他们仍然被困在噩梦中,重复着剧情的循环。

江夏一遍又一遍地吐着有毒的食物,又吃了下去。江尚后悔没有早点杀李婉仪。赛飞燕嘲笑李婉仪不是第一次杀人。江钱冷笑着喝了砷汤。

[剑三][谢云流/李

噩梦之外的江家人平安活着,最后因为岁月而死去。被李婉仪杀死后,他的灵魂被困在噩梦中。

总之,每当一个玩家来到乱葬岗开始任务,他们都会重复同样的命运。这可能是对他们伤害过李婉仪的最好惩罚。对应丝帕上的血字这只是开始…”

故事已经在这里整理好了,我们已经明确了李婉仪的经历。

但也有一些个人大胆的猜测。

江一德、江一心的名字也是隐喻。

有儿子的李婉仪始终恪守为人媳、**、人母的道德标准。认为自己受到的苦痛都是出于自身的原因,女德的束缚使她自我厌弃埋怨,最后选择跳崖。

跳下悬崖后,江钱送走了江一德,江一心作为女儿出现在李婉仪身边。代表死去重生的李婉仪,开始顺从自己的心,反击伤害过她的人。

然而,即使江一德消失了,李婉仪也一直坚持寻找,这表明她仍然没有完全放下被视为标准的女性道德思想,所以她总是很痛苦。

守墓人所说的过去的一切,比如昨天的死亡;从后面的一切,比如今天的出生,摘自《凡四训》·立命之学意味着过去有很多过去,直到今天都无关紧要。无论未来发生什么,从今天开始,我们都应该重新开始。

对李婉仪来说,过去的尘埃就像一场大梦,只有此刻的噩梦才是她不断循环再现的真实。每个玩家项任务,对李婉仪来说都是重新开始的。

守墓人说,当李婉仪想起可以避免的灾难时,一切都会结束。

但对李婉仪来说,活着的她承受着江家的巨大压力,心中的美德一直折磨着她,她终将走向坠崖的命运。暂时放下美德,选择跟随心,不是重生吗?

完成任务后,落落感慨万千,肚子里有千言万语,最后都变成了叹息。

李婉仪的故事在这里结束,日后还会不断地开始,再不断地结束。

李婉仪出生在那个战争时代,是历史长河中命运、礼教、伦理压迫的女性化身,时代造就了她的不幸。

由衷的感慨和遗憾她的命运。

也许对我们来说,珍惜平等、自由、和平、开放的美好时是对这些不幸女性最好的怀念。

[剑三][谢云流/李忘生]云壑归4

4

  李重茂,今上中宗第四子,冠龄封温王。生母位卑,被韦后收在中宫抚养。他幼年时,中宗未复位,从房州到长安,朝不保夕悬心吊胆的日子给年幼的李重茂心中蒙上一层阴翳。待到前几年祖母武曌驾崩,那瞬间变天的残酷景象还历历在目。即便如今父亲登上大宝已过两年,宫中局势逐渐稳定下来,但李重茂从未有一刻真正轻松下来。

  少年时的动荡造就了他多疑敏感、忧虑自卑的德性,又过早地被皇室的厮杀算计磨灭了锐气,只余满心的疲惫麻木。韦后管得紧,他甚少有机会出宫增加见识。所以当李重茂偶然结识谢云流后,掀起的波澜几能颠覆死气沉沉的心海。

  李重茂梦里也想象不出那样的世界——不食人烟的世外仙境,以武犯禁的洒脱自矜,相敬友爱的师门同道,还有几乎看不到尽头的一生的恣心逍遥……

  胜似仙人。

  他真羡慕谢云流。这位与他年龄相仿的青年,永远都那么精神勃发,嬉笑怒骂畅快淋漓,行迹飘忽无拘无束。纯阳宫的大**,年轻有为素有侠名,重义气,凭喜好交朋友,愿为兄弟两肋插刀。李重茂就像冰冷海水里看到了一束光的水草,撑起他仅剩的渴念去追逐,缠求那点热度。

  出乎他意料的是,看上去高不可攀的纯阳道长竟那么容易就做了他的朋友,那份赤子之心令他惊喜。点滴相处之间,他才发现虽然谢云流三教九流熟人不少,但这位纯阳大**身上有一种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孤傲狂劲,仿佛一块锋锐璀璨的水晶,寻常人根本无法轻易拢住。李重茂到底在宫中淫浸多年,虽厌恶政治斗争,但识人、鉴人、打动人的手段,哪怕是最粗浅的——都比之率性直爽的江湖人,不知高明多少倍。

  他身份尊贵,屈尊折节下交,极大地给了纯阳高徒面子,刻意流露出性格里那点软弱孤苦,又恰好满足了谢云流怜悯弱小的同情心。在谢云流自己都还没明白过来的时候,已和这位皇子关系愈发密切,视为挚友,真心相待、护他周全。

  在李重茂漫长痛苦的一生里,这几乎是他感受到的全部温暖,惦念了一辈子都舍不得放手。

  许多年后,他那从出生就失散的私生孩儿宋森雪听从谢云流吩咐来找他,望着那副酷似几十年前自己镜中肖像的青年,眉眼间却多了他不曾有过的悍烈坚定,李重茂心头复杂难言。苍云军铮铮铁甲,纯阳宫的傲雪风骨,江湖浸染着他身边的人,铸就千人莫当的勇气和担当,可终究没能浸染他自己那颗懦弱的心。

  纵今重拾壮志逐鹿中原,三十年前没勇气的事,三十年后到底意难平。

  那都是后话了。

  今番李重茂好不容易央着韦后放他出了宫,到皇城外才惊觉偌大长安城亦无处可去、无人可叙,落落寡欢之际不知不觉又来到常和谢云流见面的酒馆,借酒消愁。没想到不到一会儿谢云流就不约自来了。李重茂自是意外之喜。

  “重茂,这是我师弟李忘生。”谢云流身后的纯阳装束的青年,眉间一点朱砂,清秀颀长,澹然淡泊,看上去比谢云流更不食人间烟火。在进酒馆的时候,这两人并行着,仿佛一股遗世山雪吹进狭小的酒馆。

  李重茂注意到,看到自己后,师弟不着痕迹慢了半步随在师兄后面,如果是有意识的礼数,那这位师弟实在太机敏玲珑——也可能是巧合。生性多疑的李重茂不会放过任何可能性,他不待谢云流介绍自己,便故意截断话头,抱了个拳,笑道:“原来是忘生道长。早闻云流提及你多次。今日总算见到了。”

  李忘生不慌不忙,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执着拂尘行了个道礼:“久仰,李施主。”却是右手弯曲拇指食指,其余三指略一弯,称为朝上三礼,代表着恭肃,不失了对皇子该有的尊敬,证明谢云流告知过他的身份。称呼里既巧妙强调了出世道人与红尘之别,也不暴露李重茂的身份。一气呵成行云流水。任凭想得特别多的李重茂也挑不出一点没顾全的地方,偏偏浑然天成不露凿痕,看不出来到底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

  果然纯阳宫深不可测,李重茂暗暗心惊,怪道谢云流说他那个李师弟管着事务没时间下山。那时候李重茂嘴上没说,见惯宫里明争暗斗的他却想,你怕是被慢慢架空了。

  疏不间亲,那时他只隐晦地给谢云流提了几句“你是纯阳**兄,其实最有资格决断的是你啊。”可惜心大的谢云流丝毫没当回事,根本没有明白他话中深意。今天看见李忘生这般进退沉稳,滴水不漏,李重茂心里就是一沉,更坚信了谢云流**兄之位岌岌可危,这位汲汲营营的师弟,暗自觊觎着他的位置的推测。

  竟然连纯阳宫这种世外之地也逃不过那些腌脏……李重茂心头浮上深深忧切。他见惯了尔虞我诈、懂得时时自危。可心性霁朗的谢云流根本就不会对同门有丝毫防备,怎么斗得过这种心机深沉的师弟。他定要想法让谢云流提高警惕,认清李忘生的真面目,免得日后吃亏。

  心内虽怨,皇子面上还是春风渡人般和煦,招呼店家端上新的酒来,高兴地客套了几个来回。谢云流还如往日般,要了一副棋准备和李重茂杀着玩。李重茂笑盈盈地接了,却捻了一枚白子往李忘生那边推了半格,道:“平时跟云流玩得多,今天我要跟忘生道长试试。”

  谢云流根本察觉不到自己的好友在不露声色地试探自己的师弟,百口无忌的:“你这臭棋篓子还想挑战我师弟?省省吧。我和师父、风儿三人加起来都杀不过他。我都好多年不跟他下棋了,棋力差得太多没意思。”

  李忘生依然是淡淡的,温和笑道:“师兄,你总得让师弟在输了剑后有个找场子的地方,近年愈发连这场子都不让我找,是不是小气得很?”

  李重茂把玩着手里那枚黑色的棋子,哈哈一笑,道:“那我可更要领教一番了,道长本事大,尽管赢了我去。就怕道长顾忌身份之别,不敢赢。那可没意思了。我遇过很多国手,都要努力算计恰好厮杀正酣方赢,赢得半险来让我尽兴,也不违他国手的名,一局讲究的都不是棋,而是局外的算计。我呢,是最不喜欢那些暗搓搓的手段的,一旦叫我发现了……决不善与。”

  李忘生一怔,不知为何皇子突然这样咄咄逼人,他自忖并无失礼不敬之处,却本能地嗅到了李重茂掩饰不住的敌意,只得愈发小心地应对:“忘生在化外清修,心不在局中。棋就是棋,无甚手段。”

  谢云流知道李重茂很敏感,还当他不安,遂解释道:“你想太多了。我这师弟是最不可能了。他循规蹈矩得跟雪疙瘩似的。你若不信下一盘就知道。”

  李重茂心里闪过一抹恚怒,你谢云流才是疙瘩脑袋,这么个冰雪玲珑又守拙布巧的人,自然在你面前滴水不漏,这样才真正可怕啊,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棋既已开,两人对坐,谢云流在旁边看。

  李忘生的第一枚白子落在天元上。

  李重茂假做吃惊:“道长既然棋力高出许多,何不让我几子?还占了天元?”

  谢云流又笑骂:“臭棋篓子你又耍赖,刚才还叫我师弟不要让你,现在又要让子。平时跟我玩这套就算了啊。别折腾我师弟。”

  李重茂笑道:“我只是突然想到,论资排辈你是师兄,你做的事师弟怎能不照做呢。先来后到的规矩不能乱,对吧。”

  李忘生不像谢云流大大咧咧,他心细如发,如果是刚才还能说服自己是想多了,但后来这位皇子每句话里都有话,又不指明到底意味着什么。任凭李忘生处理过那么多事,也没此刻这种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的心累感,他只能断定这位皇子不喜欢自己,自己对源头起因一无所知,更加惜字如金。

  “规矩就是白棋先行。”李忘生双手把棋篓递到对方面前,毫无脾气道:“换色亦可,让子亦可,请随意拾。”

  谢云流跳起来了:“师弟!为什么跟我下棋的时候你都不这样让我,你偏心。”

  “下回对弈的时候,若师兄不介意数年棋艺毫无长进还要我随意相让,忘生定然遵从。”

  李重茂也没真的从棋篓里取子,轻描淡写道:“我就是嘴快那么一说,道长不必介怀。还是凭真本事来吧。反正你们江湖人立身讲究的是真本事。对吧。”

  李忘生不知是套,应道:“自然是。”

  李重茂在棋盘角落里点上黑子,叹了口气道:“云流的本事在纯阳宫**辈中可算第一?”

  “无出师兄右者。”李忘生不知李重茂跑去边角搞什么鬼,岿然不动地在天元边继续落子。

  李重茂啧啧叹道:“道长稳居中宫,黑子偏失一隅。我是没什么本事的。但道长占了这个位置,再有本事的也只得排到外面去了。”

  谢云流全神贯注看着棋,没懂他们在说什么,很着急指道:“你不要一开始就找死啊。好好下棋,不要东拉西扯的。那边斜飞都要截断了。”

  李重茂一笑,没再接话了。

  李忘生这回很干脆地装聋作哑不说一个字,免得又被莫名其妙地针对一通。他看着根本在状况外的师兄,更加心累。纵然只短短晤了片刻,但李忘生对李重茂的观感并不佳,话里几度夹枪带棒,叫人摸不着头脑。对方身为皇子,面相刻薄,心性敏感,不怀良友之德,亦无云龙度量,只有一股如败絮般阴冷缠人的幽思。李忘生对谢云流交朋友的眼力不予置评,也不想干涉,有些疲惫地想,大概重重防璧下面是散落着一些只有师兄能看见的珠玉吧。

  不知不觉天色将晚,李重茂就提议请他们去一处上好斋馆吃饭。李忘生如坐针毡地忍了一下午,巴不得溜之大吉,拱手拜道:“师兄去吧。我明日还要处理事务,需早些回纯阳,就不奉陪了。”

  谢云流是知道师弟心性的,能这么跟他出来溜达一天已经是极限了,也不勉强,道:“好,你小心点别迷路。”

  “师兄又说笑。”李忘生心情轻松下来。“长安人流熙攘,我怎会迷了路。”

  不妨李重茂听到李忘生要回纯阳处理事务,心里又不爽起来,咬牙切齿地想,这么光明正大地把云流的排挤出纯阳的权力中心,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云流指不定私底下被欺负得更惨还什么都不知道呢。他一冲动,冷笑道:“纯阳事务繁忙。道长乾纲独断,想必威风得很。却想请教云流这大、师、兄在纯阳又是做什么的呢?”

  谢云流这才意识到哪里不对,还当李重茂误会了,连忙解释道:“纯阳宫不是你想的那样。师弟性格更适合处理那些——”谢云流想不明白,杂务耽搁修行时间、又麻烦,他甩手都甩不过来,难道李重茂以为是什么好事吗?“无非就是些宫中日常安排。师父在闭关,我又懒得做,师弟懂事接过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你以为是什么?”

  “那你在纯阳里又做什么?”李重茂忿道,依然没悟,在他看来这是积少成多收买人心,谢云流什么都不懂。

  李忘生的云里雾里终于云开月明了,他简直哭笑不得。原来李重茂是以为自己要抢谢云流的位置。纯阳宫中从上到下,从吕祖本人开始属意的都是谢云流接任纯阳掌门,江湖门派和世俗权力中心截然不同,有些**一辈子都见不着吕祖,可并不妨碍他们认吕祖为掌教。掌门其实就是门派象征,而不是把人抓在手心里。李忘生即便把纯阳事务处理得再好也不会因为这个接任掌门。李重茂以浅薄的政斗经验来度纯阳宫的内务,真徒惹笑话。

  李忘生温声接过话头道:“师兄如今在派中指导我们武学。日后会接任掌门。我做那些事是师父让我做。日后师兄要我做什么我也会做什么,绝不会越过了他去。不知这样说明白了吗?李、施、主。”

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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